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,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,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——比如,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。
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
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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