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一秒钟之后,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,容隽是吧?你好你好,来来来,进来坐,快进来坐!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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