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又怎样?叶惜低笑了一声,道,你是觉得我应该穿着你准备的裙子去浅浅面前耀武扬威吗?你觉得我有这样的本事吗?你觉得我有那个脸吗?
临进门前,慕浅回头一看,还能看到叶瑾帆转头看向这边的视线。
韩波。慕浅回答道,淮市的大企业家,家族历代从政,显赫世家,来头不小。
叶惜没有再多看他,掀开被子之后,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那不是出去走走。叶惜说,那是被绑在你身边,陪着你演戏。我不会演,就算去了,也只能扫你的兴,给你添麻烦,何必呢?
宴会厅内,诸多宾客依旧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谈天说笑,然而与此同时,霍靳西对记者说的话,也在最短时间内传遍了场内的每一个角落。
叶瑾帆身上裹着一件浴袍,全身却仍旧是湿漉漉的样子,像是刚刚才从水里爬起来。
然而下一刻,叶瑾帆忽然单膝跪在了她面前,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枚钻戒。
叶惜紧握着慕浅的手,双膝微微下沉,仿佛再下一秒,她就要跪倒在她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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