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很宽敞,进来这么几个人也还绰绰有余,只是氛围好像略有些压抑。
慕浅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,笑了一声,随后拨通了另一个电话。
于我而言没有。慕浅说,可是对于得罪过我的人,可就不一定了。
慕浅瞥他一眼,你怎么这样啊?追问一下啊,也许我就跟你说了。
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,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,直接脱口道:那还用问吗?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,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,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,她当然不待见了。话又说回来,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,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!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,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,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,换了我,我也没有好脸色的。
那我怎么知道啊?岑栩栩说,只知道她来了岑家没多久就自己搬来了这里,这个公寓也不知道是租的还是买的,反正她这么些年都住在这里,再也没有回过岑家。
想到这里,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,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。
客厅里,一直听着卧室里动静的霍靳西坐在沙发里,看见慕浅出来,也只是平静地看着她。
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。苏牧白说,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,待会儿送来给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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