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张玉敏旁边的男人,还真不是别人,就是那赵大树。
张秀娥扫视了一眼张玉敏,似笑非笑的说道:小姑,我说,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
这个家里面剩下的唯一能做事的就是赵小花了。
村子里面一些人家,都把麦子割了,唯有张婆子一家,没人去割麦子。
如果张玉敏真的要报仇,那她还觉得求之不得呢!
这所谓的帕子,其实不过是张玉敏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伪造成的罢了,沈公子是个痴儿,也说不明白事情,可不是张玉敏想怎么说就怎么说?
赵大树冷着脸说道:想我?你如果真想我,之前的时候能对我做那样的事情的?
可张玉敏听到了柴禾垛这个地方之后,她的脸色就变幻莫测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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