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迟砚叹了口气,无奈回答:不是,男生哪有你们女生讲究,每天都是食堂解决三餐,方便省事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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