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我,还以为有人要中途反悔呢。申望津说。
陆沅和千星正说着容恒,房间门忽然一响,紧接着,当事人就走了进来。
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
没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就跑得满头大汗了,依次被自己的爸爸拎到妈妈面前擦汗。
陆沅和千星正说着容恒,房间门忽然一响,紧接着,当事人就走了进来。
千星和霍靳北一起站在门口,千星手里还捧着一大束花,冲着她笑了起来,欢迎回伦敦啊!
容恒微微拧了拧眉,说:你们俩有什么好说的,早前你可是答应了儿子要陪他一起踢球的,才这么大点,你就开始说话不算话了?
陆沅连忙一弯腰将他抱进怀中,这才看向了瘫坐在沙发里的容隽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大哥,真是麻烦你了。
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她是没看出两岁大的、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孩要怎么踢球的,可是她看出来了,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挺多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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