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亲爱的哥哥,我昨晚梦见了您,梦里的您比您本人,还要英俊呢。
孟行悠嗯了一声,愁到不行,没有再说话。
有人说,你女朋友就是不爱你,对你还有所保留,对你们的未来没有信心,你们应该分手。
孟行悠一怔,莫名其妙地问:我为什么要生气?
——孟行舟,你有病吗?我在夸你,你看不出来啊。
可服务员快走到他们这一桌的时候,旁边那一桌,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生站起来,嚷嚷道:阿姨,鱼是我们点的,你往哪端呢?
楚司瑶喝了口饮料,思索片刻,小心翼翼地提议:要不然,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,用袋子套住她的头,一顿黑打,打完就溜怎么样?
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,微微使力按住,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,情绪涌上来,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。
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,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,听见孟行悠的话,他怔了怔,转而笑道:我怎么会生气,别多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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