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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