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而这样的错,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。
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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