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
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
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
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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