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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