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
贺勤赔笑,感到头疼:主任,他们又怎么了?
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
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
孟行悠没什么意见,礼尚往来,也给她取了一个同款接地气外号,暖宝。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景宝在场,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,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,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,她只是能感觉到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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