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千两,我要银子,不要银票。秦肃凛语气笃定,见他愕然,道:公子怕是不知道,银子早已不值钱,现在外头随便请个人翻地砍柴都要半两银子一天了。我们还得承担你救你的风险。
那玉佩张采萱只扫了一样,绿莹莹的剔透,里面似有水光流动,一看就价值不菲,别说千两银,万两怕是也买不来的。
秦肃凛捏着玉佩,笑道:谭公子如果不来,我们夫妻可赚了。
那些妇人也不强求,与其说是去救人,不如说是去看热闹。浩浩荡荡十几人上山去了。
想了想,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,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。
枯草割起来快,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肃凛倒是还好,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,张采萱忍不住道:肃凛,你歇会儿。
说真的,张全芸和她实在陌生,平时又不来往,她一般还真想不起来他们。
秦肃凛停下来看着她,你要是累就回去歇,我留在这里干活。
谭归一笑,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,你们都带我回家了,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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