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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