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,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,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,往孟行悠面前走。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
离得近了,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,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,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,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
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
行。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,打开后门问她,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,去学校外面吃?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
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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