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旧日画面重演一般,他低下头来,抵着她的额头,轻声问了句:所以,你愿意在今天,在此时此刻,在这些亲朋与好友的见证下,跟我行注册礼吗,庄小姐?
虽说他一向随性,可是这也未免太随性了些,属实是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。
急什么,又不赶时间。申望津说,接近十小时的飞机会累,你得养足精神。
这倒的确是平常睡午觉的时间,因此庄依波很快躺了下来。
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
闻言,乘务长看了一眼床上的人,微微一笑,起身离开了。
他占据了厨房,庄依波也没有别的事情做,索性就坐在阳台上发呆看书晒太阳。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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