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陆与江听了,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,没有说话。
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陆与川听了,微微叹息了一声道:我知道你关心鹿然,可是你要相信,你三叔不会伤害鹿然的,他同样会对鹿然很好。
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
眼看着火势熊熊,势不可挡地蔓延开,陆与江才蓦地转身离开。
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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