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,好朋友也没有天天见面的。苏牧白说,况且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
苏牧白沉默了一阵,才终于开口:浅浅,作为朋友,你愿不愿意跟我聊聊里面那个人?
说着说着,岑栩栩就走向了他的位置,在他身边坐了下来,其实她跟她妈妈很像的,尤其是在男女的事情上,看得很开。所以啊,你也没有必要对她太认真。更何况,长得像你这么帅的男人,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?
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,目光平静而清醒,你说,这样一个男人,该不该恨?
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,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,直接脱口道:那还用问吗?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,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,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,她当然不待见了。话又说回来,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,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!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,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,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,换了我,我也没有好脸色的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苏太太见状,说:行,那我去跟慕浅说,让她走。
霍靳西伸出手来,轻轻拨了拨她垂落的长发。
挂掉电话之后,岑栩栩忽然不再理霍靳西,冲到卧室的方向,冲着床上的慕浅喊了一声:慕浅!奶奶说今天要是见不到你,她会把手里的东西公布出去!
苏牧白自双腿残疾后,几乎再也没有在公众前露面,日常就是待在家中,默默看书学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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