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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