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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