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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