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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