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
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
楚司瑶眼睛一横,笑骂:孟行悠,你太过分了!
楚司瑶虽然好奇她为什么搬走,不过显然施翘要搬走的这个结果更让她开心,要不是顾及到以后还在同一个班,此时此刻非得跳起来敲锣打鼓庆祝一番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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