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不愿意被人知道的那个人,那件事,为什么偏偏是他,会知道?
直至第二天早上八点多,她才终于见到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出现在警局。
诚然,按照霍靳北一贯的作风来说,他是不可能对阮茵的消息置之不理的。
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
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
千星收回视线,淡淡道:他可能只是忙,没时间跟阿姨联系而已。
酝酿许久之后,千星终于开口道:阿姨,我跟霍靳北没有吵架,也没有闹别扭只是我跟他说清楚了一些事。
他明知道,她有多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,她想将这个人、这件事,彻底掩埋在自己的人生之中,不愿再向任何人提及。
一般来说,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,现在正是月中,也就是说,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,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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