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
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砚说:那我走了。
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
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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