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