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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