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,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。
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
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,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
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
她不想下车,也不想动,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——
陆与江终于又一次抬眸看向她时,眼眸已经又深暗了几分,唇角却仍旧是带着笑意的,你喜欢他们家里的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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