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到了今天,这个人忽然就转了态,竟然也不问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,就愿意放她出去。
这一次,那个男人痛呼一声,终于从她身上跌落。
而她在医院那两天,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,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。
她懒得多看多听,擦干净自己的手之后,很快又走了出去。
电话很快接通,霍靳北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低沉,什么事?
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后,男人应声倒地,躺在了马路上。
警局里似乎是有重要案子,好些警察在加班,进进出出,忙忙碌碌,根本没有人顾得上她,或者说,没人顾得上她这单不起眼的案子。
可是到了今天,这个人忽然就转了态,竟然也不问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,就愿意放她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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