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一边从容不迫地被她瞪着,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。
走进会议室的瞬间,霍靳西便已经隐隐察觉到,会议室内空气不太对。
慕浅往上翻了翻,一数之下,发现自己已经发过去20条消息,而霍靳西那边还是没有动静。
这边霍祁然完全适应新生活,那一边,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展顺利,慕浅和她见面时,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度,仿佛丝毫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,一时倒也完全放下心来。
因为即便这段关系存在,到头来也只会让彼此为难和尴尬,以陆沅的清醒和理智,绝对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。
慕浅登时就有些火了,拼尽全身的力气也想要推开他。
慕浅起身跟他打过招呼,这才道:我目前在淮市暂居,沅沅来这边出差,便正好聚一聚。
至此,慕浅也算是明白了陆沅为什么极力否认自己和容恒有过关系。
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,听霍靳西说是常态,脸色不由得一变,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?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,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还想着内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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