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景彦庭嘴唇动了动,才又道: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?
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
景厘也不强求,又道:你指甲也有点长了,我这里有指甲刀,把指甲剪一剪吧?
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
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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