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她不由得轻笑了一声,说:爷爷,我长大啦,不再是需要爸爸妈妈呵护照顾才能健康成长的年纪。爸爸妈妈已经在淮市团聚啦,我么,有个姐姐已经很满足了。
慕浅回过头来看着他,微微一顿之后才开口:可以啊,可是原来你不想我回桐城吗?
慕浅起身将相册放回原处,又拿起梳妆台上的一个袋子,对阿姨道:我还收拾了一些小物件,阿姨要看看吗?
慕浅忍不住笑出声来,随后点了点头,嗯,我是这么打算的。
霍祁然作为一名准小学生,问题儿童,一路上不断地缠着慕浅问这问那。
调查出来的结果,却是慕浅是妈妈和另一个男人所生。
陆沅静静注视着她的背影,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二楼。
慕浅继续道:叶子死的时候,我也觉得他是真的伤心可是他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,叶子全副身心都交给了他,一个稍稍有点血性的人,也会伤心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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