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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