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,抬起眼来看着他,低声道: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,对我而言,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。跟爸爸分开的日子,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,所以,从今往后,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,一直——
景厘也不强求,又道:你指甲也有点长了,我这里有指甲刀,把指甲剪一剪吧?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老实说,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,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,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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