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离开之后,陆沅反倒真的睡着了,一觉醒来,已经是中午时分。
好一会儿,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,喊了一声:容夫人。
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?
儿子,你冷静一点。许听蓉这会儿内心慌乱,完全没办法认清并接受这样的事实,她觉得自己需要时间,容恒却偏偏这样着急,我们坐下来,好好分析分析再说行不行?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那你还叫我来?慕浅毫不客气地道,我这个人,气性可大着呢。
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,这会儿鼻尖和眼眶,却都微微泛了红。
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?
容恒那满怀热血,一腔赤诚,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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