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,她想要更多,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,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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