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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