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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