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,可是一直到夜里,才又恍然大悟,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?
正在这时,眼前的房门却突然被人叩响,伴随着程曼殊疑惑的声音,你干什么呢?
他是秦杨的表弟啊,会出现在宴会上很正常吧?慕浅说。
霍靳西垂眸把玩着手中一支未点燃的香烟,眉目沉沉,没有看她。
霍靳西目光沉沉地与她对视片刻,慕浅原本还等着他回答,然而下一刻,霍靳西就低下头来,重重封住她的唇,只用行动回答。
直至齐远来接霍靳西离开,才算打破了这一幅并不怎么和谐的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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